蕤宾二十一

我蛮夷也!主页封面是凯西太太的羊祜

【抹布文学】我造雷,我忏悔

*标题高亮预警,迫害谢瀹预警,如果引起不适请立即退出!

*某度百科同人

*这不是我写的,是@黄耳是一条好狗 的脑洞自己长出来的

*本文中王晏像个蛇精病,实际上我觉得他就是

*接受殴打


从团建的包间出来时,谢瀹看人已经是一个成双,还带着半个虚影。纵是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车轮战式的灌,明明没来得及吃什么,胃里却在翻江倒海。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到卫生间的。冷水泼到脸上,打湿了半件衬衣。眼下他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这件衣服的价值或自己的仪容之类的概念,只晕晕乎乎地撑着洗手台,混沌地思考着是应该一头扎池子里还是先抱着马桶吐一顿。


可恶,吐又吐不出来,我是不是要胃出血了……


水滴黏滞在发梢上,湿乎乎的贴着脸颊。酒精作用熏得他面上发热,那种挥之不去的粘腻感就显得特别烦人。他又掬了一捧水泼到脸上,抬起头来,面前的镜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指。


“正好也顺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一起走吧?”


我可以说我很介意吗?谢瀹试图把手抽走,那人却加大了力度,好像要将他掌骨捏碎一样。“最好还是和我一起走吧。”贴着耳朵的低语令他浑身发冷,“这年头找代驾也不安全,不是吗?”


喝酒误事。过多的酒精更是麻痹急智的毒药。谢瀹完全没有反抗,就这么迷糊着被这人带上了车。凌晨时分整座城市都在沉睡,就连路灯和广告牌的灯光都黯淡了。车里的暖风开得很足,谢瀹感觉自己就像被拖进了一大团湿棉花里。他努力想要把这团烦人的棉花拨开,但那棉絮好像会无限复制无限延伸一样,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如影如魅地追了上来。


“小声点……”他听到对方沙哑的低语,皮囊之下的阴冷毒牙终于露出了尖。


“——义洁。”


“别这么叫我!”如出一辙的缱绻终于击溃了谢瀹的理智,他拼命挣扎起来。但那人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他的要害,顿时令他的声音变了个调。


“放、开……”他几乎是在哀求了。


那人黑沉的眼眸望着他,手下动作却得寸进尺,逼迫他再叫不出声,只微弱地呵出些气音。他被挟入欲海沉浮,强迫式的索取将仅存的理智撕裂成片片碎屑。视线中的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


【没什么参考意义的原文】

明帝即位,瀹又属疾不视事。后上宴会,功臣上酒,尚书令王晏等兴席,瀹独不起,曰:“陛下受命,应天顺民,王晏妄叨天功以为己力。”上大笑解之。座罢,晏呼抃共载还令省,欲相抚悦,瀹又正色曰:“君巢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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